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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an'er和Irene

  Xuan'er带妹妹Irene来上海会朋友,顺便地,我们吃午饭。

  这两位,差了整整七岁,都在浙大读书,姐姐一度是妹妹的班主任。Xuan'er一心治学,不管窗外事(听八卦的兴趣很高),以前的导师写的推荐信里说该MM为人太老实,这推荐写得未免搞笑。妹妹倒正相反,成天到处乱跑,狠不得炼好身体去珠峰攀岩。
  但两人有个共识:和爱人要保持一点距离,因为喜欢自立的感觉。Xuan'er说两地分居的感觉也没什么不好。
  我说爱一个人,最好还是相守,否则总是不妥当。
  Xuan'er很奇怪,说你看着不象是这类女人。
  我笑:人会变啊,我现在是这样想的。
  你不觉得腻吗?姐妹俩用手点点桌上的糯米糖藕。
  真觉得应该相守,否则你哪有机会照顾对方,又被对方照顾呢?如果爱一个人,而不能去用实实在在的一顿饭去填饱他,或者被他好好安置在床上,这样的爱是不是带点遗憾呢?这个,和糯米糖藕可能没有大的关系。
  Xuan'er清点一下自己的语录,发现确实和远在温州工作的老公说过这样的话:“我们在一起也不过只剩下几十年了。”重复这话时,她稍稍点点头,意思是说可能小风你是对的。

评论 (2)

What is love ? You were lucky to be "abandoned" by someone who wouldn't be with you in a difficult time.

章诒和忆乃父:
  问:想必你母亲李健生先生在“反右”及“文革”中,都受到很大冲击吧?   答:是的。“反右”红火的时候,上级派人来动员她与我父亲(章伯钧离婚,让她远看刘清杨、近学浦熙修(这二人都是在丈夫张申府、罗隆基倒霉之际,宣布“划清界限”的)。我母亲听了摇摇头说:“我封建思想严重,在这个时候要老婆离婚,绝对办不到。”翌日,这段话就上了首都各大报刊。自然,我的妈妈也戴上右派帽子.

吴祖光:
什么反右、批判、检查、劳动,我倒都经受过了,但是使我最痛苦的是我的家庭,我的母亲、妻子、子女……首先说我的妻子新凤霞,说她是这些年来众所周知的戏曲舞台上最红最亮的、广大观念最喜爱的演员,这样的评价决不为过。然而由于我戴上右派帽子,中央文化部副部长刘××威胁迫使她和我离婚,被她断然拒绝之后,立即给她也戴上右派帽子,从此这个晶光透体的“评剧皇后”便立即变成人人可以欺侮的可怜虫;到了“文革”时代竟然在病中被曾经受过她的恩惠的年轻评剧院演员刘敏庚打伤成残废直到今日。

小小风也:

谢谢YanMing,你的rss好了没有啊?我想订阅你的博啊。
患难真情最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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